火光崩裂的瞬间,坚固的军用四轮马车直接炸成漫天飞舞的碎片,被烈焰吞噬的军用托马甚至没有来得及发出一丝哀鸣,就已经紧随车身之后解体,而且是字面意义上的。
轰——轰——轰——轰——!!!!
埋藏在街道路面下的地雷接二连三的被引爆,剧烈震动炸开的声浪,不亚于当街点燃一门六十八磅卡隆炮。
不同之处在于地雷并非同时,而是依次被引爆——只要马车进入了这条街道,就不存在躲过的可能。
焰火消散,一道略显纤细的身影走进呛人的烟雾,不紧不慢的靠近到马车被炸成碎片的位置;原本平坦的地面变得凹凸起伏,爆炸留下的巨坑直接切断了道路。
“嗯?”
死寂的烟雾中传来一声困惑,那人直接呆愣愣的站在了原地——不要说目标,就连被自己亲手击杀的车夫尸体,也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这……
“阁下看起来有点面生啊。”
充满戏谑的冰冷话语声在他身后响起:“不介意的话,能不能跟我回求真俱乐部喝杯黑咖啡,为您这位初来乍到的新朋友接风洗尘?”
“来呀!”
阿列克谢·杜卡斯基…打从开始,自己就已经掉进被精心布置的陷阱里了。
嘴角恨不得咧到耳朵根,科尔从容不迫的向后挪步,数道微不可查的气浪迎面袭来,却只撕开了他的袖口和几根碎头发;几乎同时,冰冷的砍刀已经随右手甩动的残影消失。
低吼的同时,烧焦的外套燃起烈火,流淌的火舌以及其诡异的姿态在酒馆地板上游走,扩散;然后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,覆盖住整个酒馆。
嗯?
两名刺客的脸上突然露出了困惑;浑身浴血的施法者忍不住皱起眉头:“你……在跟谁说话?”
那纤细的身影猛地一震,却还时慢半拍,耳畔传来了燧发斧杀意逼人的怒吼:
在他的印象中,这应该还是自己头回能这么彻底的使用血脉之力,哪怕是当初在新世界的时候都没有过像这次那么好的机会。
“跟谁…啊,抱歉,忘了你们还在呢。”首席审判官笑出了声:“没什么,只是和朋友闲聊罢了,你们可以不用在意的。”
……嗯?!
紧咬着雪茄的施法者浑身一震,手中满是锈蚀的“猎刀”险些就刺破了科尔的后颈。
“教会的审判官们好像总这么自命不凡,好像全世界只有他们最厉害,看谁都要低一等——要么是被保护的对象,要么是猎杀的目标…哈!”咬着雪茄的家伙冷笑:
“但谁是猎人,谁是猎物…好像也没有那么清楚是吧?”
谈不上任何技巧,根本没有学过搏击的阿列克谢只是纯粹的在挥舞着拳头,尽情释放自己的血脉之力;沸腾的烈焰在他手中肆意流淌,在柴薪之中毫无保留的焚烧。
话音落下的同时,猛然转身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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