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方向。
那种极速进化的感觉，就像是他能适应任何环境，如果此刻进入水中，马上就能进化出一个鱼鳃，如果进入外太空，马上就能进化出一身宇航服，如果遇到一百个碧罗，马上就能进化出……
嗯，这个好像有点难。
即便如此，下方观战的黄尚，眉头都不禁轻轻一动。
不愧是生化博士，在轮回者普遍文盲的情况下，狂徒对于血肉意志的研究，俨然是大学水准。
当然，他和无名分身不同，无名分身由于得天独厚的条件，后来又学了浑天宝鉴，从小学开始一路晋升，将血肉意志与本我神魂的各个方面都吃透，教育正规。
狂徒上的则是野鸡大学，研究的就是一点——
生存。
从某种意义上，他和原剧情的破军一样，也是血肉意志压倒神魂的典范。
区别是破军根本不懂，仅仅是下意识的放纵，自由过了火，而狂徒则是有意为之了。
他放任血肉意志，特意加以刺激，不断突破人体上限，创造奇迹，才有现在的成就。
虽然具体细节还不清楚，但应该八九不离十了。
意识到这点，黄尚心中微笑：“此时的我，算是火眼金睛了吧，不知道有没有资格说一句，师父，走哎！”
黄尚本体还有空研究，黄裳和石之轩与狂徒的交锋，已是极为激烈。
有了六道轮回化身后，他控制黄裳和邪王两大分身，一心多用，驾轻就熟，毫无压力，此刻更是没有半分保留。
可即便如此，两位刚刚开启太天位领域的强者，强招跌出，电掣星驰，呼啸来去，却占据不了上风。
三人在高空一千米处交锋，没有丝毫环境借势，正是真才实学的较量，按理来说，古武侧的强化，在这种交锋中，是最占据优势的，硬桥硬马，方寸之间，生死立分，反倒是科技侧，如果拉不开距离，基本上是死路一条，三拳两脚就能送去见牛顿了。
是躺着的那个牛顿，不是战狂队顶着苹果的少女牛顿。
然而三人大战，越来越掌控主动的，是一开始连连躲避，很快就展开反击的狂徒。
因为黄裳和石之轩“病”了。
他们在大战之际，喉头耸动，想要咳嗽，但硬生生忍住，面孔微红，浑身发热，同时口腔溃烂，浑身上下瘙痒，并且还有更多的症状在爆发。
病毒入侵！
怎么中招的？
幽能虫？
当真是无形无影，防不慎防！
黄裳和石之轩对视一眼，看到了彼此的一分震惊，三分思索，五分喜悦和七分战意。
即便这个时候，刻入灵魂深处的演技，还是不能丢。
战狂将这种眼神尽收眼底，倒也理解这两位为什么有如此神情。
他们在各自的世界，显然无敌得太久了，后续的低星级世界，也没有遇到可堪一战的对手，在自己面前，终于知道人外有人，天外有天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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